這似乎是一篇很老的文章,個人覺得(從文學的角度分析)寫的很好,情節緊湊並押韻、也用了許多修辭學的技巧。原作者不可考,不過似乎一開始是貼在巴哈 Kuso 版。Google 搜尋只找到兩個來源,為避免他就這樣銷聲匿跡,還是轉貼一下!
國中生老趙,穿著制服... 白上衣藍短褲。在他家到學校這段路的中間點有一間廟,每天老趙就從家裡出發,走過台北吵雜的街道,目送穿著淺黃制服的女高中生上公車,經過那座不知名不曉得拜什麼神的廟,買過校門口的美而美早餐後到達學校。
某天,老趙下午放學,美而美已經不賣早餐了。老趙有感時光之匆匆啊!想要在年輕的臉龐之上,試圖流露出成熟深沉的笑容。
「哎唷喂呀!」難道是這個年紀不適合這樣的表情,突然一陣腹痛如絞、冷汗直流。國中生老趙此時若是回到學校上廁所,難保不在同學與可愛的宜靜面前丟了顏面。只好,他只好忍著痛往前走,同學們一一從後頭超車。漸漸的,老趙落後了,回家的路好遙遠、好漫長!
這時,中間點的那座廟出現了!此時,老趙感覺到腹痛如絞、冷汗直流。重要的是呼之欲出的那陣軟黃已經蠢蠢欲動,頗有千軍萬馬之勢。不曉得是急中生智還是學校老師有教,國中生老趙想「廟裡有廁所!」不管了!什麼都不管了!老趙忍住,忍住那些不該此時此地出現的東西,加速向前... 走去!來不及看看廟裡供奉的什麼神,來不及向香火舖示意,來不及心存敬意,直奔廟後的廁所。
廁所有兩間,老趙打開一間,裡面有前人的遺跡。想必是遺跡的威力太過強大,老趙開門才剛剛看見,幾欲被那遺跡的味道之強大的威力震倒,震倒前管理直腸的那幾條肌肉還突然鬆開了一下!好樣兒的老趙,不虧是強者。在那東西將出未出之際,猛然一蹲,在感受到地心引力的招喚之前,再次縮緊那幾條肌肉,就這麼硬生生的由外而內接住了那坨,呼之欲出的、萬頭鑽洞的、有如猛虎出閘的東西。這下來不及高興,老趙心想禁不起再一次了。好樣兒的老趙拿的起放的下,馬上關上門,拉開隔壁那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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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不動?再試,還是拉不動。莫非......?
老趙敲門...
「叩?」
「叩!」
「叩叩??」
「叩叩!!」
「叩叩叩!?!?」
「五郎啦!但基勒啦!」
說時遲,來不及,還來不及但基勒!老趙放了個屁,一切,一切都白費了。從肛門、從內褲、由大腿內側到小腿、到白襪、到過年買的球鞋,就這樣緩緩流到廟後的水泥地上。塵歸塵,土歸土,化作春泥(?)更護花。
國中生老趙呆了,就這麼杵在那兒,就這麼杵著。右手還在不死心的敲著門,但是目光已經沒有焦距。嘴巴微張,腦中閃過一幕幕畫面,同時不斷蒐詢他十幾年有記憶以來的所有經驗法則,想要試圖解決此時此刻的問題。
沒有用,人腦當機,剩下的是機械式的敲門。張開的嘴,還有遲遲找不到焦距的眼。一切都好安靜... 霎時,門開了!
「嘎哩共五郎,哩洗謀聽丟洗喔 ?」
「......」
「............. 哩挫賽喔?」
出來的那人,說完就走了...
老趙不走!他不能走!不能只是走!突然,他放棄一切的跑回家,不顧一切的向前跑去,不管在身後飛揚的是塵土還是什麼,不顧一切的朝家裡跑去。在空中,彷彿看見由大腿內側到小腿間,在空中的一絲絲黃色的線... 飛揚,如老趙十來歲的青春,那麼自由、那麼奔放!但是就在那條線就在剛落地那一剎那,卻是一記記忘記聲響的雨點。無奈、委屈、還有濃的化不開的... 愁緒。
「這就是青春嗎?」
才回到家的老趙,來開門後吃驚又憤怒的母親,在門口就把老趙給脫個精光,把全身的衣褲都丟到垃圾桶裡,試圖忘記這一切。可是,母親卻忘了,那個站在門口,仍在當機狀態下的老趙。夕陽西下,倦鳥歸巢時,仍有一隻年輕的雛鳥,一面映著夕陽,一面無聲的把影子扔在門上。
老趙傻傻的站在屋前,公車剛過,黃制服的女孩才下公車。出現在她眼前的,便是這一幕。蒼白而略顯孱弱的少年,孤獨又悲傷的站在迎接她回家的夕陽下。還有,不管是女孩還是老趙這一生的不能忘記的,那股濃的化不開的... 稠 Shit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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